濟公何在 : 五百羅漢護靈隱 何方妖魔敢現身
只因靈字雨太大 乾隆只得書雲林
寺中廣濶多巨樹 殿內威嚴見眾神
何望功名與富貴 但求心安總是真
( 前殿大門之巨匾即為乾隆親題之「雲林禪寺」
但山門還是掛著原來的「靈隱寺」, 貴為中華
三大君王之一 , 自稱「十全老人」的乾隆帝 ,
亦無法改變「靈隱寺」的老招牌」。)
漫談「文化現鈔」
「文化現鈔」以前有沒有人提起我不知道 , 但最近在成語的存廢爭論
方面 , 看到了余光中教授在媒體的報導 , 他認為成語是「文化現鈔」不可
廢 ! 起先我也沒有特別注意 , 只覺得這個名詞很特別 , 好像「前無古人」
說過這句成語。
但後來我想起了「現鈔」這兩個字 , 覺得很有意思 , 現鈔誰能不愛 ,
就像韓信點兵一樣 , 「多多益善」。有現鈔當然比沒有現鈔好 , 有現鈔就
不用開支票 , 開本票 , 也不用向朋友或銀行借貸或「告貸無門」, 更不用
跑到地下錢庒……
如果有「價值連城」或「富可敵國」的現鈔 , 可「隨心所欲」的做
「心想事成」的事 , 如「華厦美食」、「金屋藏嬌」或「慷慨解囊」、
「為善不欲人知」。總之也就不用工作了 ! 有現鈔真好啊 ! 誰不要 ?
但約十秒鐘後 , 我「見獵心喜」的心情就消失了 , 那種「現鈔」不
是金錢的「現鈔」 , 而是文化的「現鈔」! 沒有實質的「經濟效應」 !
對日常的生活問題也「無所助益」 ; 但又想回來 , 有現鈔總比沒有現鈔
好 , 雖然只是文化的 , 有總比沒有好 , 「聊勝於無」!
去年底有幸再把李白和杜甫的傳記「重溫舊夢」 , 傳記裏免不了引
用不少他們各時期的「經典之作」 , 我才發現我們平常在報章雜誌或一
般的著作裏 , 甚至在一般的交談中 , 所用的一些比較有「文化素養」且
「順理成章」的詞句 , 或「日以為常」的成語 , 都可在這兩位大詩人的
詩中或詩歌中發現 !
我想在其他眾多先賢的著作裏 , 「大同小異」的也有這種情形 。
這可能就是余光中教授所稱的「文化現鈔」吧 ! 這些「燴炙人口」
的語言或成語 , 應該都是我們「古聖先賢」所遺留下來的「文化現鈔」
, 因為我們每個人 , 不管是在「採菊東籬下」的文章裏或「悠然見南山」
的閒談中 , 都可隨時引用而沒有「盜版之虞」。
不久之前 , 也就是教育當局不希望常用成語 { 認為會阻礙思考能
力 }之後一、二天 , 某位高級首長在媒體只發表幾句話 , 不知是「說者
無心」或「聽者有意」 , 竟然被發現夾著三、四個成語 。
我想他是無意中「脫口而出」 , 因為當時並沒有看稿紙 , 這位長官
原本就「宅心仁厚」, 應該不至於「落井下石」的「嫁禍同僚」 ! 可見
成語在我們的生活中 , 已是「無孔不入」 , 「欲罷不能」 !
以前年輕時 , 喜歡看古書或演義一類的歷史書籍 , 他們如何「功
成名就」與「輝煌騰達」的過程 , 當然很引起我的興趣 , 但他們的「一
生功過」與如何「魂歸道山」更引起我的側目 。
像前面我所寫的孔明及其子孫的死亡 , 大部份的人只是敬佩他的
「足智多謀」 , 甚至羨慕他的「功高震主」!
但不知道他是在「深謀遠慮」、「運籌帷幄」、「日夜匪懈」、
「心力交瘁」後「躹躬盡瘁」而亡 ! 還連帶他的兩個子孫 , 也為劉後
主「精忠報國」、「橫屍沙場」而「死而後已」 !
以前我常喜歡問他人 , 商鞅是怎麼「駕鶴西歸」的 ? 很多人都答
不出來 , 只知道古時候有個商鞅變法這麼一回事 , 可能還知道宋朝也
有一個「同病相憐」的「難兄難弟」( 變法都沒有成功 ) 的王安石變
法 ( 被司馬光這一派所推翻 ) ! 就是不知道商鞅是如何離開人世的 ?
是否「壽終正寢」、「含笑歸天」 ?
其實答案很簡單 , 只有四個字 , 他是「作繭自縛」死的 !
而且是「死不瞑目」!
蠶繭怎麼會綁死人呢 ? 原來在他掌權時「標新立異」 , 他立了一
條法律 , 凡出城者必須要有通行證 , 即要出城者 , 須要事先被允許 ;
當他失勢而自知將被受害時 , 他急將突圍而出 , 因為沒有通行證 , 因
此在城門被捕而「身首異處」 !
如「地下有知」, 必「悔恨當初」!
悔「自作孽」、「不可活」!
恨 「陰陽兩隔」、「人鬼殊途」!
早「塵歸塵」、「土歸土」!
但「後知後覺」、「悔恨已遲」 !
然「往者已矣」、「來者可追」乎 ?
所以這裏的繭可以解釋做城牆之意 , 也可以用「自作自受」來說
明 , 但就是沒有「作繭自縛」這四個字來得傳神 ! 還有點「神來之筆」!
總之 , 人類是經過「永無止境」的進化 !
而且是「日新月異」!
甚至是「一日千里」!
在「物競天擇」、「優生劣敗」、「適者生存」的自然法則下 ,
適合我們人類的當然就能「永垂不朽」 !
「不合時宜」者自然也就「嗤之以鼻」的被淘汰了 !
萬物皆然 , 成語亦然 ! 信乎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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