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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相遇在異鄉三處的友人

 

      雪梨奧運會的會場離我家約五公里遠,在史卓菲的北邊。這個區域原

來就設有州立運動場,有不少的運動設施,獲得奧運舉辦權後 , 政府又將

旁邊一大片的磚廠、大型屠宰場還有一處垃圾處理場廢除重整,蓋成整個

的奧運會場。關於垃圾處理場我是沒有什麼印象,但磚廠和屠宰場和我曾

有過小小的交集,也算是淺淺的緣分。

 

      先說磚廠,我當時住在康寶樹的家,想在後院木籬笆的邊緣砌些磚塊

,作為排水的小水溝,那時住在附近的藍醫師正好在雪梨,於是請他和我到

該磚廠去買了一、二百塊的磚回來,那個時候磚廠還在運作,共有好幾座,

佔地甚廣,但幾年後陸陸續續的廢除了。

 

      屠宰場與我也有一段小小的插曲,這得追溯到多年前與一位朋友認識

的淵源。我們搬到康寶樹的新家不久,有一位呂姓友人也移民來澳洲,這

位朋友是內人朋友的弟弟,美國柏克萊大學農經博士,此番是應澳洲政府

之邀,任職於坎培拉聯邦政府的農業發展局。

 

      說來好玩,先前在台灣時 , 我與這位友人並不認識,而後的幾次見面

卻都在國外,而且頭三次見面是分別在三個不同的國家。( 其實是四處 ,

在馬來西亞的吉隆坡 , 只是那一次是在台灣見面之後 。 )

 

      第一次是我帶家人到美國舊金山旅遊,在這位朋友就讀的柏克萊大學

面,他當時還帶我們到他的研究室參觀,那時電腦剛起步不久,他介紹

我們看一台巨型的電腦,電腦的體積約有一個中型的房間大,那時這台電

腦已可以連線到市政府,算得上是很先進的 ( 這是一九八0年以前的事 )

這使我想到 , 我年在成功大學唸大一上計算機課時,所使用過的笨重手

搖計算機。

 

      第二次和這位呂姓朋友見面是在日本東京,他為了博士論文要到東京

的各大學圖書館尋找資料,而我們則是去北海道旅遊,回程時到東京,在

另一位友人家見面,因為呂先生的姐姐和我內人 , 及這位東京友人是國小

同學兼同鄉。第三次見面就在我們康寶樹的家,那時他是先來探查澳洲的

環境以決定是否搬來澳洲。

 

      後來在一次他來雪梨找我們玩的時候,我無意間提到附近有一座屠宰

場,既然跟他所學有相關,他就想去看看。其實我們當時去參觀的時候,

這座屠宰場已經決定關閉,整座工廠實際上已經不再做屠宰的工作,現場

可見的只有一大片的牛皮和羊皮,吊在廣場上做最後的曬乾工作。雖然無

緣參觀整個屠宰場的流程,但是看了那麼多的牛羊皮,也算是一點收獲,

雖然氣味一點也不好聞。

 

      這位呂先生在澳洲待了三、四年後,就受聘到新加坡理工大學去當教

了,在他要離開澳洲前往新加坡赴職的前一晚,他來住在我們家,我帶

他到市內的情人港散步看夜景,湊巧的是情人港大放煙火,讓我們一飽眼

福,也像是雪梨在為呂先生送行 ! ( 當時該校的校長 , 還親自飛到坎培拉

做 Interview )

 

     ( 節錄自雪梨‧雪梨 )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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